現在我們這一代人的生活模式基本上和上一代的已是截然不同,在我們還年輕時總是聽到長輩說他們那個年代連飽飯也沒能吃,一間屋便已住了一家十幾口,有時一張床就要睡上好幾個人了,在那時候一日打幾份工也只是想盡辦法努力向上、想盡辦法去改善生活;然而他們常常說我們這代年青人,跟那時候相比根本一點也算不上是辛苦。的確如此,上一代的他們很多時只要肯努力,會博會捱,就算學歷低仍然可以捱到他們理想的未來、仍然可以給他們捱出一個家。
但時至今日繁榮的社會,人們生活穩定,知識水平提高,因此再難以用上一代那種標準來評論現在新一代的年青人。世界急速發展,物價樓價上漲,以致這一代年青人無法再像上一代那樣不斷努力工作,甚至乎一日打幾份工便可以捱到首期便可以擁有自己的物業、擁有自己的家。以樓價為例二千年時一層2房2廁1030呎的單位在當時售價是50餘萬左右,但二十年後同一單位已經升至830萬,是16倍的差距,但是我們的薪酬在這些年間卻沒有上漲到那種程度;莫說是樓價就連日常生活等各方面都升幅了好幾倍,所以在我們這一代總是流行著一句:「什麼也在加,唯獨薪酬沒有加!」
近年來有研究調查發現,新一代的年青人愈來愈遲結婚,而且有很多還是沒有生育意願,無論近年政府如何鼓勵市民生育,甚至乎以派錢形式鼓勵生育,以對應生育率低迷及人口下降的問題,但是依然提不起年青人的生育意願,可能是現在的生活條件難以應付我們下一代的生活所需。
現在生活逼人,辛辛苦苦努力工作亦只能換來兩餐溫飽;時代轉變想找個可以和你一同捱日子的伴侶相信也沒那麼容易。在只有工作的社會中生活,人們很難找到喘息地方,尤其是對於長期單身的中年男士來說,沒有喘氣空間又沒有合適的樹洞(傾訴對象),他們很容易便會“鑽入牛角尖”,被負面情緒所牽引。有人曾說:「女士只會對戀人心淡,但男士卻會對生活、未來、社會、甚至乎工作的地方心淡 ……. 」
“ 由這一分鐘開始計起 春風秋雨間
恨我對你以半年時間 慢慢的心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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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多人常將人格分裂跟精神分裂混淆,簡單來說,「精神分裂」是認知功能障礙,現在更名為思覺失調,患者的問題是「分不清現實跟幻覺」,例如,精神分裂患者可能會覺得有人在監視他,但是事實上並沒有。 而「人格分裂」則是解離症的一種,也就是「一個身體裡住了好幾個靈魂」,一般認為會出現人格分裂,通常跟患者的童年創傷有密切關係,患者男女比為1:9,患者在收到難以應付的衝擊時,會以「脫離現實」來進行心理防衛,進而延伸出分裂的人格。 』
『 雖時有出現精神病人涉案的新聞,但有精神病的人並不代表他們有暴力傾向和會製造危險。研究顯示,只有不足10%的暴力案件是和精神分裂症有關,他們更多是因幻覺的內容感到害怕。精神分裂症患者很少有暴力表現,他們多數較羞怯和畏縮 …… 』
今日大學邀請了一位精神科的權威哈維博士來演講有關「精神病與人格分裂」的講座,由於哈維博士的名氣相當高,所以吸引了不少觀眾來聽這講座,除了學校本身的學生外,還有很多對心理學、精神科有興趣的人士,以致今日學校出現空前絕後的人潮,他們都是想來一睹哈維博士的風采。
『 精神分裂症的主要病徵:1. 思想紊亂;2. 妄想;3. 幻覺 。而人格分裂的主要病徵:1. 兩個或以上的人格,每種人格有其各自對環境自我的思考;2. 必須出現失憶的情況,包括:每天的某些活動、個人資料、創傷事件等。所以兩個病徵其實都各異的,大家千萬不要再混淆…… 』
當哈維博士完成了他演講部份後,接著便到了答問時間;在這個十分爭議性的話題裡還有問題時間給到場觀眾發問的 ……
「 想問下精神病與人格分裂的病發率是怎樣的?」 坐前排的一位少女提問
『 「精神分裂症」屬重性精神病,大約每100人就有1人會患上;「人格分裂」的病發率則為0.4%至3%。「精神分裂症」分別有40%和23%的男性及女性在19歲之前就表現出該病的症狀,大多男性患者在18-25歲期間發病,女性患者則大多在25-35歲之間發病。而「人格分裂」是一種罕見的精神疾病,在一般人口中,盛行率約只有千分之三至千分之六左右,首次發病年齡通常在35歲以前,很少在40歲以後才發病的病例。 』
「 那麼這兩種病可以怎樣治療呢?」 少女見沒有人提問,便繼續追問著
『 真的很感謝這位十分踴躍提問的少女。 』哈維博士笑說著 『 現在的醫學對於精神分裂症的治療是以藥物治療為主。而新一代抗精神病藥物副作用少,長期服用患者接受度高、生活品質較好。而心理治療則包括個別或家族主要在教育、指導、支持、認知行為與現實取向。而人格分裂主要是透過專門的心理治療來穩定病情,藥物治療或許可以幫上一些忙;人格分裂的主要治療目的,在於讓患者遠離創傷壓力環境,並在人格之間找到妥善的溝通和合作方式,發展出並存意識和內在和諧。此外,身邊人的支持,對患者的復原也能起到關鍵作用。希望可以解答到妳的問題 』
然後再有幾名觀眾的發問,不久長達幾個小時的演講會終於都要完結,此時大會司儀便上講台打完場:
「 發問時間就來到這裡吧!」大會司儀說著 「 今日的演講會亦都到完滿結束,我們再次多謝哈維博士來這裡和年青人分享精神病學的知識,現在有請我們今日的主講嘉賓精神科權威哈維博士先行離開會場,隨後大家亦可向出口方向慢慢離開…… 」
隨著演講會的結束,大家亦都紛紛離開大學的綜藝廳。就在離大學不遠處的候車場上,竟給她遇上了博士,然後她便連忙上前打招呼:
「 哈維博士,你好 」
「 哦,是妳!妳好… 」 博士好像認得出眼前的她
「 博士,你還認得我嗎」
「 當然認得,妳是剛才一連問了我兩個問題的學生嗎 」
「 對呀!但我其實已經不是學生了,我已經畢業好幾年了 」
「 原來妳已經畢業了,看妳還很年輕!不過妳應該很喜歡心理學的…… 」
「 博士,不知你還記不記得,其實我曾經也是妳的學生 」
「 是嗎?」
「 我是李詩雅,當年我是在這大學修讀心理學,有幾科專業科是你任教的 」原來會場內的少女正是當日那位司警李詩雅
「 哦,又好像有點印象!」博士記起眼前的詩雅 「 自從畢業後都好幾年沒見面,近來生活如何 ? 」
「 我自從畢業後,便考入了司警直到現在 」
「 原來當了師姐,厲害 」
「 博士,見笑了!我們可否交換聯絡方式,有空可以再約食飯吧 」
「 可以,妳打開通訊軟件,我“掃”妳!」為人有善的博士一口便答應了
「 謝謝你,博士 」
寒暄幾句及交換了聯絡方式後,詩雅便向博士道別然後便離開了大學。然而詩雅的人生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縱使她沒有仲文那麼多艱辛,被病患纏身而難與時代競爭;但亦沒有天成那樣順利,那樣容易找到自己人生的方向。她在讀大學時已經是半工讀,每天除了在學校上課就是在外面做兼職,而她辛苦做兼職就只是要賺取學費及生活費,當其他同學在談放學到那裡玩、放假到那裡旅行時,她便只想利用時間去多做幾份兼職多賺一點錢。不了解她的人都會覺得她是個“貪錢”的人,但事實是她出生於低下家庭,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每月的人工就只能勉強維持一家人的生活費,而母親則是全職主婦沒有工作,因此她並不想增添家人的負擔,所以便決定半工讀,但她的成績卻沒有被工作耽誤,她一向都是成績優異,而她選修心理學都是希望日後可以找上一份安穩且人工又可觀的工作。但是每每都是事與願遺,當她畢業後卻發現原來心理學畢業生是很難找上相對的工作,一般社會工作他們都只會聘請社會工作學士畢業的學生。故此詩雅畢業後亦都忙於找工作,幸好之前她一直也有做兼職所以要找上一份普通的文職並不難,但是當日子久了,每日都是做著同一樣的工作,不是聽電話就是把資料輸入電腦,工作十分沉悶,她不想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著,每日呆著等日子過,然後賺回來的薪資又不能改善生活,更別想談什麼理想。於是她便決定投考公務員,後來經轉折便加入了現在的司法警偵查隊,成為了陳天成的下屬。
每個年代都有著他們的艱辛,在不同的年代下遇上相同的苦況,但為什麼我們總是給上一代的長輩比下去,總是說我們這代年青人跟他們那時候相比根本一點也算不上“辛苦”。可能是上一代的那時候生活雖然艱難,但他們努力終歸可以得到結果,得到他們想過的生活;但是到了我們這代人,很多時候他們努力一輩子可能也只是勉強過活,每月辛辛苦苦換來的薪資就只是足夠日常的生活開支。聽起來也覺得悲哀,但這確實是事實,更悲哀的是近年愈來愈多人在這壓迫的社會生活而透不過氣,弄得愈來愈多人選擇輕生這條不歸路,更可怕的是愈來愈多年青人、學生他們因為看不見未來而選擇輕生(2023年共錄得614人自殺及企圖自殺,每天平均3.05人,當中有458人自殺身亡,每天平均2.28人,致死率為74.59% )數字相當駭人,選擇自殺的人還愈來愈年輕。這個社會到底發生了什麼問題?
說回仲文那邊,當日他早上突然發覺自己在酒店大堂中睡著,卻又什麼也想不起時,當他想打電話給他的家庭醫生,卻又接不通,然後他便唯有先行回家休息再作打算。回家後他躺在床上半睡狀態中,朦朧間他好像聽到有人在叫他,但他知道屋內並沒有其他人,到底是誰在叫他 …….
「 喂,仲文!起來了 」
「 你…你到底是誰?」仲文坐了起來望向鏡子方向
「 我就是你,你即是我 」鏡內的仲文像變成了另一個人在與仲文說話
「 你就是我?!」仲文望著鏡子像在自言自語說著
「 無錯,我就是你,是一直藏在你心裡為你解決問題、保護你的人 」 鏡內的仲文出現了變化,他並沒有戴上眼鏡,外型看起來比仲文更為帥氣,聲線亦顯得自信、沉穩 「 還記得昨天在那單位內發生過的事嗎?」
「 單位內到底發了什麼事? 」 仲文驚慌地說著 「 我就只記得在和那女子發生完關係後突然頭出現劇痛,之後就什麼事也記不起,醒來便已經在酒店大堂,你到底知道什麼? 」
「 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 鏡內的仲文說著
仲文瞪著鏡中的自己,腦內便浮起一些影像,那時他還是小學時期,他在親戚家中寄養期間,當每次被親戚虐待被困於黑房時,在極其恐懼的狀態下常常有個大哥哥出來安慰他、陪伴他,每次亦都是那位大哥哥給他食物,有次仲文放學途中在街上看見在一班人在欺負著一個手無寸鐵的小伙子,當那小子不知所措時,仲文見到大哥哥突然出現還趕退了那班人,把那小子拯救回,仲文把整個過程看進眼裡,頓時覺得大哥哥十分英勇。後來,仲文被父母接回家後,便再沒有見過那位大哥哥,後來從父母口中得知那位大哥哥其實是他的大表哥,名字叫韋龍,但就是因為這位親戚對仲文的惡行以致仲文亦都很久沒有再與韋龍表哥見面。後來,當仲文升讀高中時,從親戚口中得知原來不久前韋龍表哥在一次交通意外中離開了大家,仲文得知消息後亦都傷心不已。此後每次他遇上壓力或遭受欺負時,他都會再次見到韋龍表哥出來保護他,但每次記憶也是很模糊,後來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解離症出現的人格,是一種自我防禦機制所投射出來的人物。然後仲文入院醫療後,韋龍表哥亦再沒有出現在仲文的世界裡,直到今日 ……
「 怎麼了,想起我嗎?」
「 我….我想起了,你是那個韋龍表哥 」仲文望著鏡子說著 「 但!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
「 對,我就是你的韋龍表哥 」韋龍在鏡中說著 「 但我並沒有離開過,只是給你一直壓抑著 …. 」
「 那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仲文向韋龍問著
「 昨天你被那女子侮辱,我看不進眼便強行出來幫你教訓她 」
「 教訓?你…你這是把她殺掉!」
「 文,別慌張!她是該死的,而且我把她藏起來沒有那麼容易被發現的 」
「 那… 那萬…萬一被人發如何 」
「 就算有人發現,你也不會有事的!放心 」
「 如果是真的,那就好!」
「 你也別想太多了!而且我覺得你也別再壓抑自己情緒,別再做懦弱怕事的人,現在的世界你愈怕事就只會愈容易被欺負 」鏡中的韋龍說著 「 你一定要盡情釋放自己情緒,不要再壓抑著 」
「 那不會有問題嗎?」
「 會有什麼問題,你要解放才可以正常生活的 」
「 但…但我真的不想再回到精神病院接受那些治療 」仲文對韋龍說著
「 不怕的,只要我們互相合作外面的人根本就分不清我倆 」
就在此時,仲文的電話突然響起,原來是仲文的家庭醫生給他的回電
「 仲文,你昨天找我有什麼事嗎?」
「 醫生,你好!沒什麼事,只是有些頭痛而已 」看來仲文已作出了決定
「 只是頭痛嗎?不是你的舊病有復發嗎 」 醫生也緊張起來
「 沒有復發,放心!只是有些頭痛而已 」
「 還是跟你約個時間來檢查一下吧 」 醫生還是放心不下
「 好吧!我看看什麼時間有空再復你 」
通話結束後,仲文再次瞪著那鏡子,而鏡子內的韋龍則用眼神回應了仲文…
翌日,仲文如常地回辦公室上班,在被安排上夜班多時,今天他終於可以重返早班。其實我們做“打工仔”的從來也管不了公司的安排,而且怎樣安排也只是工作,但作為一個員工為自己爭取公平合理的待遇也是必須的。今日仲文在新班子下第一次上早班,感覺真的比之前很大分別,他們這些日子裡幾乎每周都要開會,隔兩、三天便會有投資者來到訪參觀,情況相當墟冚、熱鬧,可以看得出他們的確比之前的積極、進取,以致早上一般都會比較忙,而且好多時都是突發性的,有時在沒有收到任何通知及準備下便會有人到來。有時都會影響公司本身的運作,好像今天突然有一班外地的投資者到來,但事前並沒有通知前線員工,以致情況一度出現混亂,幸好仲文經驗豐富立時把困局扭轉,沒有影響投資者的觀感。
其實最常令到仲文情緒起伏的向來都不是工作,而是人事;一直都說有人的地方便有是非,而人際關係向來都是最複雜、最難攪的事。因為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些喜歡生事、搬弄是非的人,他們總是喜歡製造問題然後又將問題推給其他同事處理,這些人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家,他們往往都是不事生產,總是喜歡用口去工作,可怕的是他持老賣老的性格往往換來公司特別的關顧。然而面對這些事情往往都令仲文情緒變化很大,有好多時候就算明知是要為難仲文,但仲文亦難免中計。
就好像今天仲文又被一位年紀較大的大叔篤灰,其實都只是一件小事,而且已經是解決了的事,只是這位大叔的玻璃心,他更特意在新老闆面前大數仲文不是,就是要在新老闆面前博取信任,令到仲文在新老闆面前大打折扣,彷彿之前的努力也前功盡廢般,令到仲文非常忿怒 ……..
可能是冤家路窄,他們就在狹路中相逢,就在仲文正要離開公司之際給他們遇上,初時仲文已經沒有理會他,但他卻處處迫人,還出言刺激仲文,然後頭也不回便走了,令到仲文十分氣憤,然後仲文低著頭靜悄悄地走到後樓梯。不一會便有個戴著漁夫帽及口罩的人從後樓梯步出,這個人神秘地在公司四處尋找,就像狩獵者在搜尋他的獵物般,最終給他找到了他的「獵物」,就是剛才對仲文出言不遜的大叔,然後他便先用毛巾掩著大叔的口令其叫不出聲,然後便把他拖行到後樓梯處,那位大叔被嚇得不知所措,不知誰在捉弄他!而那位戴著漁夫帽的神秘人不發一言,便向著大叔揮拳狂轟,大叔根本無力抵抗,不一會大叔已經整個被打至身受重傷,血流披面奄奄一息地坐在地上,最後更被神秘人用索帶綁著在後樓梯的消防喉上,大叔只能哽鳴作聲,最後神秘人離去前留了句話 :
「 老而不 !好好地工作不行的,總是喜歡攪東弄西般,這個世界不是讓你亂來的,退休回家養老吧!」
話畢,神秘人便沿著樓梯離開了公司 ….
其後仲文在回家路上,收到社交網站的突發新聞,是在討論新口岸區被發現有全身赤裸的女屍藏於單位的床下,更有被偷竊的情況,警方不排除與劫殺有關。
仲文回到家後,非常害怕地對著鏡子說:「韋龍表哥,怎麼辦?被人發現了」
「 文,別怕!警方現在也是循一般劫殺案方向調查,還沒有查得到什麼的 」
「 但…萬一被查出來我怎麼辦?」
「 你先別“ * 騰雞 ”,當時我已經把証據消滅掉,而且整間屋都已用消毒藥水抹過一次了」韋龍安慰說著 「 不然明天我們回去看一趟吧!」
* 騰雞:意思是慌張、手忙腳亂
翌日仲文便再次回到案發單位,可是單位已經被警方設起封鎖線,外面還有警員在門口看守,根本就沒法入內,仲文見情況不妙便先行回去。與此同時天成與詩雅亦在附近調查,可是附近的街坊都說當時已經深夜沒有留意到發生過什麼事,最後天成只好把附近店鋪的 CCTV 帶回總部調查。正當天成與詩雅正要離去之際,仲文見眼前的司警好像有些眼熟於是便上前叫停天成,原來他們是中學同學,最後天成便和仲文去了餐廳聚舊,且叫詩雅先行回去 …….
然後詩雅便一個人把這些CCTV帶回到總部,她為了盡快找出凶手便獨留在總部內繼續查看CCTV,她由下午回來便一直待在總部緝凶已經有四、五個小時沒有離開,最初還是查不出什麼結果,都只是一般街坊平常的生活片段,完全沒有什麼不妥,但看到差不多最後時卻被詩雅發現了一個人,「他」無論身型、外貌都好像與剛才見過的那位非常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走路方式,CCTV下的那位走路時明顯更為自信,鏡頭拍攝到他由夜晚十一時左右進入案發大廈約兩小時後出來,便走進了附近的酒店,一直待到翌日早上才見到他離開。詩雅覺得這人十分可疑,於是便立即前往該酒店調查,她雖然已經工作多時但依然沒有半點疲態,可見她為了真相真的可以做到鍥而不捨 …..
「 你好,我是司警調查員李詩雅,想問你們幾個問題 」詩雅來到了酒店的接待處查詢
「 有什麼可以幫到妳呢?」接待處職員禮貌地回應
「 不知你們有沒有見過相中這個人?」詩雅把可疑人的相片給接待處的職員看
「 嗯….我沒有留意 」其中一位職員說著
「 我有,我見過…. 」在旁的另一位女職員跟著說
「 妳有見過他!妳確定是他 」 詩雅緊張地說著
「 對呀!我肯定是他,因為他很古怪所以我特別記得 」
「 很古怪!是怎樣古怪呢?可否把經過說得詳細一點 」
「 當日我當夜更,大慨像現在的時間上班,那天是閒日所以沒有太多遊客在大堂逗留,但到了差不多凌晨1點左右,就見到他走了進來,然後便一直坐在大堂這裡,最初我以為他是在等人;誰知幾個小時他還沒有離開,然後我便走過去看看,發覺他竟然在大堂睡著了,當時我怎樣拍他也沒有反應,唯有任由他坐著睡著吧!」 職員把經過詳細地說出
「 然後他大概什麼時候離開 ? 」 詩雅繼續追問
「 然後他到了第二朝約七、八點左右,便睡醒了,那時我也剛好下班,但奇怪的是我見到他和前一天進來時的他好像有些判若兩人般 …. 」
「 哦,判若兩人!是什麼回事 …… 」詩雅仔細地把說話記下
「 前一日他進來行路時顯得較有自信,雙手左右擺動,他沒有理會任何人一言不發便坐在那裡然後便睡著;到了第二朝睡醒後他好像變了另一個人,他完全不知自己在那裡,不停地四處張望,而且他走路時有隻腳好似顯得沒什麼力般,最後他更摸著個頭撥打著電話離開了」
「 那想問下妳有否當日的 CCTV片段,大堂應該有CCTV吧 」
「 有的!大堂有裝CCTV的。但是CCTV片段要經理通知 IT 部同事幫手 」
不久,經理便把當日大堂以及大門的CCTV片段都交給詩雅協助調查,詩雅取得片段後便立即回到總部查閱,片段中她清楚可見那位可疑的人便是下午時遇見過的,是天成的那位老朋友!
「 呀頭,我看CCTV時發現到線索 」詩雅急不及待把消息通知她上司天成
「 什麼線索!CCTV!我不是叫妳等我回來才一齊看,妳一直也留在總部沒有離開過嗎? 」
「 Sorry Sir!我為了盡快破案,所以… 所以由下午便一直留在總部查閱所有 CCTV片段,最終給我發現了線索 …… 」
「 發現了什麼也好,現在已經很夜了,妳立即收工回家休息,有什麼待明天我們一起再調查吧!」
翌日,司警總部內
「 詩雅,昨天妳說妳找到什麼缐索 」 天成向詩雅問著
「 昨天我回來把所有的 CCTV片段查閱時,最初還只是一般街坊生活片段沒有什麼特別,但在最後的幾條片段中便發現有個可疑的人他在夜晚11時許進入案發大廈然後兩個小時候後便出來,再走去附近的酒店一直到了第二日早上才離開 ….. 」
「 那他會否是大廈的住客?」
「 不會!因為我之前已經問過大廈看更有沒有見過這個人,他也說沒有見過這個人 」
「 那知不知道這個是什麼人?」
「 我昨晚已經去過那間酒店調查,還要求經理給他們酒店大堂的CCTV警方作調查,最後我見到“他”!」
「 是誰?」
「 呀頭,你看看這張相,是我從CCTV中截圖然後放大出來的!」詩雅把準備好的相片遞給天成
「 是他!! 」 天成望著相片中的那個人大為震驚 「 怎會是他!」
「 呀頭,這相片就是顯示他曾經從案發大廈出來,然後到酒店待了整晚,這點真是有點可疑 …… 」
「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 」 天成望實相中人說著
「 呀頭,別怪我多言!你們雖然是朋友,但都很久沒有聯繫… 」 詩雅勸說 「 不如我們先聯絡他到總部協助調查 」
「 就..就這樣!這件事就交給妳跟進 …. 」 天成嘆著氣說
確實在這個變幻莫測的世界很多事情都是難以想像,莫說是十多年沒有見的朋友,就算是一起共事的同事也未必能夠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然而有很多人都擅於隱藏自己,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隱藏起來。社會心理學家Joseph和Harry曾提出 *「周哈里窗」概念,將自己和他人對於自己的想法交織出四個區域,藉由周哈里窗能夠給予我們一個架構與工具,持續不斷地更了解旁人與自己。因此就算是經常見面的朋友也難以徹底了解一個人的性格特徵,何況是已經是十多年沒有見面的朋友,而天成也不想自己的朋友是個殺人犯所以才要詩雅徹底調查,因為只有詩雅的做事方式才令他放心。
* 周哈里窗(Johari Window)展示了關於自我認知和他人對自己的認知之間在有意識或無意識的前提下形成的差異,由此分割為四個範疇,一是自己和他人都了解自己,二是他人了解自己但自己不了解自己,三是自我有意識的在他人面前有所保留,即他人不了解自己但自己了解自己,四是他人及自己均不了解自己,也稱為潛意識。
兩天後,詩雅便聯絡了李仲文前來司警總部協助調查,而天成為了避嫌所以沒有參與查問工作,然後便獨自留在辦公室等候結果。不久仲文來到總部,詩雅便帶他到口供房落口供。
「 李先生,警方這次邀請你來是為早前新口岸大廈內發現藏屍案協助調查的,過程中會有錄影的,你明白嗎? 」 詩雅在口供房內與仲文進行調查
「 明白 」
「 如果沒有問題,我們便正式開始 」 詩雅隨即便開啟攝影機並正式進行錄影調查 「 在本月十一日晚上十一時至凌晨一時左右請問你去過那裡?做過什麼?」
「 當…當日我記得很忙,一直在公司工作至五、六時左右 」仲文努力地點想著當天所發生的事
「 在公司工作!當日是星期日,還要工作嗎?」
「 師姐,現在生活艱難莫說是星期日要上班,有時就連假期都要上班的 」
「 就算是在公司工作都是下午六時前的事,那夜晚你又去了那裡? 」
「 離開公司後,我..我便找了間餐廳吃飯 」
「 一個人?」
「 對的,就只是我自己一個 ….. 」
「 有人証嗎! 」
「 現在到處也有天眼,你們可以隨便找找看,而我當晚是在皇朝區那間飯店食飯的 」
「 請你別再“遊花園”,請你明確講出當晚十一時至凌晨一時左右你到底去了那裡?」詩雅開始有點怒氣
「 當晚我吃完飯後,便在餐廳上網看看 …..」
「 警方在天眼找到你曾經在11時進入該案發大廈,然後兩小時後便離開,請問你到底在這裡做什麼?」
「 我有去過那裡嗎?我不太記得 」 仲文突然用手遮蓋雙眼並做出摩擦眼睛的動作
「 不記得是嗎?」詩雅把那張截圖遞給仲文 「 這張相中的人請問是否就是你本人 ?」
「 現…現在有好像有點印象….. 」望著相片仲文不得不承認
「 有印象了吧!那你當日進去做什麼?」
「 當…當晚我吃完晚飯之後便上了那大廈找朋友聊天 」
「 找朋友?你朋友也是住在那大廈嗎? 」
「 等等!你們警方不是懷疑我與這宗凶殺案有關?」 仲文激動得站起來雙手拍著桌面說著「 我怎麼可能會殺人!」
「 先生!請你立即坐回來,我們警方現在就是請李先生你來調查清楚事件,你不用緊張,如果你是沒做過的自然就會放你走的 …… 」詩雅敲了桌面示意仲文坐下來
與此同時,詩雅收到天成傳來的短訊:『 就問到這裡,先把他放走 … 』
「 李先生,警方現在就調查到這裡,如有什麼需要隨時會再請你回來協助調查 」 詩雅按天成指示把他放走「 如果沒有問題你可以到外面簽名離開 」
當仲文離開後,詩雅在天成的房間繼續研究案情 ……
「 呀頭,剛才為何要放他走!再給我時間定能查出來 」詩雅激動地說
「 妳別激動,現在我們証據不足….. 」
「 我就知道是証據不足所以便更加要問清楚他,只要有做過便一定會有破綻的 」詩雅沒有理會天成並把他的話打斷 「 呀頭!就算他是你的朋友 …. 」
「 李詩雅!妳夠了 …. 」天成被觸怒 「 就算嫌疑人是我朋友又如何!妳第一日跟我,我是怎樣查案妳不知道嗎!警察查案是要講証據的,我剛剛已經叫鑑証部同事來把他在口供房用過的杯去提取他的DNA分析 」
「 Sorry , Sir!」 詩雅知道自己說錯了便立即向天成道歉 「 我不知原來你已經另有安排 」
「 我現在是不是要怎樣做都需要向妳交代!」
「 No , Sir ….. 」
「 不過妳都講得無錯,我和他雖然是朋友,但都有十多年沒有聯絡,他還會是當年的那個他嗎? 」天成看著手機當日與仲文重遇時的合照 「 詩雅,麻煩妳去調查下李仲文,我要知他近這十五年發生過的事! 」
「 收到….. 」
仲文離開司警總部後便準備回公司繼續工作,而他還以為是他的朋友幫他所以才這麼快便可以離開,但實情只是天成的刻意安排……
仲文回到公司後他見到早前曾被神秘人打至重傷的大叔,仲文見他負傷也要回公司,原來是收到公司行政部發出的會議通知,因為之前仲文在司警總部落口供所以沒有留意,而這次會議是有關公司的未來發展以及各部門的整合、重新規劃員工職級等,所以要求所有部門員工均需列席 …….
良久,會議結束,眾人都對公司的新安排大感疑惑甚至乎不滿,縱是真的對安排不滿但又可以怎樣,身為公司最低層的員工,公司作出任何安排或改變,員工亦只可默默接受。惟有仲文當會議結束後他知道自己在新安排下得到的就只是一個文員的職銜,在這公司服務了多年換來的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文員,因此仲文對公司的安排深深不忿,於是他連同部門主管與公司代表陳述事件,希望只是什麼地方弄錯,但可是換來的只是在耍官腔,根本就沒有正面回答仲文的訴求,然而當被問及公司為何會有這樣安排時,這位公司代表卻支吾以對般,令到仲文十分氣憤,然後他氣沖沖地便走了出去。
仲文走進洗手間內把門關上,他被氣得難以平伏,覺得這社會實在太不公平,同時他的頭又再次劇痛,然後鏡內的那個他便說著「不喜歡,便反抗!」
「 我….我又可….可以怎…怎樣….做」 仲文按壓著劇痛的頭部
「 你不知怎做,就我幫你!」仲文的另一人格韋龍回應著
然後仲文便出現變化,他把眼鏡除下,戴上已準備好的漁夫帽,變化成仲文熟悉的韋龍表哥,他露出奸險的笑容然後便走了出去。他走到在前台位置大肆搗亂,他失常的行為把坐在前台的那位同事亦被嚇怕了,後來更驚動其他同事也一併走出來,初時他們並未認出此人是誰,但當韋龍在大叫大嚷之際,在旁的大叔立時認出他便是早前把他打至重傷的神秘人 …..
「 我認得你,就是你把我打至重傷的 」 大叔站在一旁大叫著
「 啊是你!原來是你這個老而不X ,我不是警告你早點回家享福,又回來幹嗎!」
「 你到底是誰?快點離開這裡,我們已經報了警的 」那位公司代表說著
「 啊!就是你 …. 」 韋龍像鎖定了目標地撲向他
另一方面
詩雅按照天成的意思去調查李仲文,卻給她發現十多年前原來仲文因為患上人格分裂症而入過精神病醫院接受治療,得知消息後她便立即通知天成 …….
「 呀頭,原來李仲文曾經住過精神病醫院的 」
「 知道是因何事入院嗎?」
「 資料顯示他曾患有人格分裂症,當時亦被診斷出他有兩個人格的,但後來經過接近一年的治療後確實已經康復,回復正常生活後亦沒有再聽聞他有復發 …. 」
「 那即是說他有可能是再次病發而去殺人! 」天成在猜想著 「 詩雅妳認識一些對這種病的專家嗎? 」
「 我認識有一位精神病學的權威教授,我之前都有去聽他的演講會 」
「 那麼,妳可以聯絡他來幫忙嗎?」天成想請這位教授來幫忙
「 好的,我把上給他電話 」
與此同時,天成接到消息指皇朝區有挾持案發生,現場已有治安警員在維持秩序及控制場面,天成收到消息便立即與詩雅趕到現場協助調查
「 詩雅,聯絡到那位教授了沒有?」
「 電話沒人接,但我也留下信息給他 」
「 現在皇朝區某商業大廈發生挾持案,我們也要趕到現場協助 」天成連忙說著 「 如果那位教授有回覆立即通知我 」
「 收到 」
案發現場內
「 先生,請你放低手上的𠝹刀和把人質放開先 」 警員到場試著調停著
現場內見到“韋龍”手持著𠝹刀挾持著一位中年男子,場內所有人都十分驚慌,“韋龍”把刀放到男子的頸項上,男子頸上被劃出一道血痕,血亦慢慢從頸項流下,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下……
不久,天成與詩雅亦都趕至現場,而令到天成震驚的並不是見到滿地鮮血的場景,而是眼前一個看似很熟識卻又很陌生的人,他看到眼前的那位持刀男子竟是日前和他相遇的老朋友李仲文 ….
「 仲文!!」天成見到眼的他大為震驚 「 你在做什麼?」
「 我不是李仲文,我叫韋龍是他表哥 」“韋龍” 聲線低沉地說 「 我知你是誰,你是陳Sir,是仲文的舊同學 」
「 你…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天成覺得太難以相信,同時他便向在場的詩雅詢問 「 詩雅,那位教授有沒有回覆 」
「 他回覆了,他說現在有空 」 詩雅看著電話信息
「 那立即發這裡的地址給他,請他前來協助 」天成對詩雅說著,同時又在與“韋龍”對話「 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的態度、語氣為什麼會完全不同的!」
「 因為我並不是那個無用的仲文,他又無膽又騰雞,小小事都驚驚青青般 」
「 我不管你是誰?」面對著眼前的那位熟悉的陌生人,天成亦不敢鬆懈 「 請你盡快放開這位無辜受害者 」
「 什麼?他無辜!」“韋龍”憤怒地說著 「 就是因為這些人攪到個就業市場亂晒,愈有錢愈有得玩呀!而且仲文這個傻仔明知被人欺負都不懂反抗,次次就只會逆來順受,大家也知道他有經驗有學歷,但換來的他什麼也得不到!你好命,不用在這塊爛地向上求存,畢業之後便可以找到自己喜歡的工作,幾年之後更可以做到隊長這級數,簡直就平步青雲,你又點會明白我們這些人 …… 」
「 我有幾好命!我都係同你一樣、同大家一樣,都係不停在塊爛地上面跑,但我無埋怨,因為我知道為什麼而努力,我係為我自己而跑、為改善生活而努力,你呢?口口聲話為幫仲文出頭,但你又有幾了解仲文?」天成愈說愈憤怒
「 我不了解仲文,當年他被人困住在黑房都是得去照顧他,給他食物!」“韋龍”解釋說「 這些年來無論他開心與否都只有我陪住他,見到他受著委屈我都好辛苦 」
「 其實“韋龍”你一早已經死去了,已經不存在的,一直以來都只是“仲文”自己去完成所有事 」詩雅終於都把哈維教授帶到
「 妳胡說!我又怎會是那個懦弱怕事的仲文 ….. 」
「 你就是!因為你只是仲文分裂出來的另一個人格,一個為保護主人格而衍生出來的人格 」 哈維教授到場用他專業的言詞與“韋龍”說著 ,同時他又向天成自我介紹 「陳sir你好,我是受詩雅邀請來協助警方的 」
「 教授你好,這人是否真的患有人格分裂症 」天成向教授了解著 「 他真的與我認識的老朋友完全判若兩人 」
「 據目前了解他的確是符合患有解離症的病徵,即是你們所說的人格分裂症 」
「 那我們現在可以怎樣做?」
「 現在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但首先就不要再刺激他,再把他手上的人質救出 」 哈維教授給天成建議
「 喂!你們在那邊聊什麼?是否想我把他殺掉 」“韋龍”大聲地說著「 咦!妳不就是那天與仲文落口供的那位師姐?」
「 就是我!你快點放開人質 」詩雅不慌亂地大聲回應
「 哈… 妳知道當日妳為什麼會什麼也問不到嗎?」“韋龍”邊笑邊說陷入瘋癲狀態般 「 因為新口岸殺人案是我做的,是我把那女子殺死然後藏屍在床下的,全部都是我做的,與仲文無關的 …… 哈哈! 」
“韋龍”突然爆出這驚人的消息,令全場人都驚呆了,包括在場的陳天成,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老朋友”就是這案的最大嫌疑人,但卻想不到“韋龍”竟然會在眾目睽睽的情況下爆出自己就是案中的凶手,看來“韋龍”的狀態都相當嚴重….
話畢,他更高舉持著𠝹刀的手向著挾持男子身上插著,眾人亦都大為緊張,尤其是在場的天成他亦已拔鎗瞄準“韋龍”,突然“韋龍”手上的𠝹刀掉在地上,而他亦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後……
「 你…你放…放手啦!夠啦!」 在痛苦的表情中仲文出來阻止 「 韋龍表哥,你收手啦!」
「 你收聲,讓我幫你解決這些人 」 突然又以“韋龍”的聲線說著
「 我…不…不用你幫,你不要再害人,他們都是無辜的」
「 他們都是抵死的,好像那女仔是她侮辱你,欺負你在先我才出手幫你 ….. 」
「 但你也不用把她殺…殺掉,人命來的!」
仲文、韋龍在眾人面前不斷來回地切換,看得大家也目瞪口呆,而被挾持男子亦乘機逃脫,走到安全位置,然後天成看准機會便上前把仲文制服,更以殺人罪及挾持人質拘捕他。被拘捕後的仲文情緒仍然有點失控,還不停在自言自語般……
最後歷時四個星期的新口岸大廈床底藏屍案終於都塵埃落定;而天成雖然成功破案但心情卻不見得開心,只見他連日來都只是悶悶不樂地,可能是一個十多年沒有見面的舊朋友,相遇後不久卻要成為犯人,還要是由自己親手拘捕他,那種心情確是難以形容……
而李仲文卻因為有哈維教授做專家証人,再加上李仲文的家庭醫生証實仲文一直都是解離症病患者(人格分裂症),這些年間已經康復過著正常生活,所以身邊同事、朋友基本也不知道他曾經患有這樣的精神病,直到近期可能因情緒受壓而再次病發,以致他犯下殺人及挾持人質罪,而在多位醫生專家作証,最後李仲文被判入精神復康醫院接受治療,直至完全康復為止。期間只有陳天成每天都有到醫院去探望他 ……
~ 完 ~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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