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日,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月,疫情時間愈長情緒便愈壓抑,因而遇上小問題都會成為導火線 ……
「 你們的上司說是你要求我們部門的同事幫你們這樣做的 … 」 行政部的艾廸突然衝著我們部門來
「 發生什麼事 ? 」 書汶出來看過究竟
「 什麼事? 小姐,妳們的上司說是妳叫我們部門來幫你們的,妳現在又說什麼事 …… 」
「 先生,你可否禮貌一點!見不到我現在和別人談話嗎? 」
「 我不理,現在我要妳給我們部門一個交代 … 」 艾廸沒有理會書汶的話
「 好!你在說我要求你們部門幫忙做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 什麼時候,就是上個月疫情初期的時候 」
「 上個月?什麼時候?疫情初期我們實施輪流上班,你那麼肯定是我說的 」
「 是妳上司和我說是妳要求這樣做的 …… 」
「 我上司? 那麼為什麼你不直接問“她”,反而走來問我!」
「 妳們的上司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要我到那裡找“她”?」
「 總之,我現在鄭重地向你說清楚,我從來沒有向貴部門要求過什麼。請你立即離開這裡 …… 」
與此同時,詩雅也剛好回到公司,便隨隨地向身邊的同事問道 「 發生什麼事? 」
與此同時,詩雅也剛好回到公司,便隨隨地向身邊的同事問道 「 發生什麼事? 」
「 沒什麼,只是小事 …… 」身旁的一位同事若不驚心地說著
隨後,書汶便向詩雅細說剛發生的事,後來才知道一切的始作俑者根本就是“她”
「 其實一直都是“她”自己想要求人地部門這樣幫忙,竟然說到是我們自己提出的要求!真的豈有此理 …… 」 詩雅也愈說愈忿怒
「 妳也這樣說,可以隨我到行政部跟那個艾廸說清楚嗎?」
「 當然可以 」詩雅一口答應了書汶的要求
二人在行政部門前:「 艾廸,你可唔可以過來和我們說幾句…… 」
「 妳可否等一等,我現在有事和同事處理中 」
「 好! 」
幾分鐘之後
「 艾廸,我現在帶同我們部門同事詩雅來說清楚整件事只是“她”個人的要求,並不代表本部門的意見 」 書汶還是有點怒火般說著
「 妳不用那麼動怒,可以禮貌一點 」
「 我沒禮貌,到底是誰不講禮貌?我剛才也是有事做的,是誰硬要衝來 」 書汶繼續說著
「 好,那妳們現在想怎麼樣?」艾廸不耐煩地說著
「 我們現在只是想和你說清楚,所有事情都與我們整個部門無關的,個別人的要求請向個別人反映 」 在旁的詩雅亦點頭示意贊同
「
還有以後有什麼問題,煩請貴部門先協調好再與我們部門的主管聯繫
」
說罷,書汶與詩雅便返回自己的部門,繼續工作
然而事情真的可以就這樣告一段落嗎?
現在受著疫情影響,澳門與內地的口岸又尚未解封
最慘的就是我們部門的大老闆被困在內地,回不到來
而現在便只剩下一個“她”來主持大局
可惜“她”的辦事能力確實令人費解
現在出街時還須戴好口罩才敢出門,為了防疫當然重要,但有時卻只是怕被人標籤後拍片放上網討論,所以現在口罩真的比銀包、電話還重要,真的想早日可以放下口罩,回復疫前的生活。
但當時間一久一些行為成了習慣時,真的可以隨便改掉嗎?當年沙士時,雖然澳門未見什麼影響,卻已造成不少市民的衛生恐慌。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好一段時間,才逐漸令市民恢復信心回復正常。如今這新冠肺炎對澳門受著不少衝擊,街上再見不到旅客的蹤影、賭場收益下跌、街上店鋪亦逐漸倒閉等,真的是面臨百業蕭條。縱使澳門政府不斷推出援助措施,解救不少受疫情影響的市民,但澳門是一個被動城市,一日關口未解封,澳門的經濟始終都受影響。
就好像我們公司內的幾個重要部門的高層,大部分都在新年期間曾返回國內去以致無法回來(包括我們部門的大老闆),因而疫情期間公司沒有決策人,近幾公司都幾乎接近停止營運,就算遭到一些客戶投訴,我們亦只能隔空傳達給上級知,而可能我們部門的大老闆不在的關係,導致我們屢次遭受到其他部門的欺壓。好像上個月開始竟然要我們充當保安員,幫忙登記來訪者的身分及測量體溫,現在疫情期間人人自危,這麼危險的工作,偏偏就只有我們部門處理。所以積積埋埋書汶便一次向他們發洩出來
……
疫情以來,真的多了時間讓我反思人生,好像在這個「今日唔知聽日事」的時期又有誰還可以無條件地為公司付出、著想。相信現在身為一個普通員工,關心的只會是自己會否被解僱或被迫放無薪假或削減工資等,而眼見公司幾個月都沒有營運,初期還會為公司擔心甚至出謀獻策,但後來卻發覺原來你的所謂計謀,根本就未能上達,而幾個月以來公司亦沒有一次正式會議說明公司的動向,令員工互相猜疑,士氣大減。
翌日
「 書汶,詩雅妳們過一過來,開個小會
」
傳說中的“她”終於要出場
「 什麼事呢! 」 縱使隔著口罩也可看出書汶不耐煩的樣子
「 現在人地行政部要求我們告訴他們誰不要幫忙的
」
「 幫忙什麼呢 !」詩雅問著
「 就是昨天的事 …… 」 書汶細聲說著
「 現在我們部門有多少人?」
「 現在有多少人,一眼看清,我們三人加妳,一共四個。」
詩雅與書汶一同答道
「 大老闆呢?他都算一個!」
「 吓!大老闆都不在計他有什麼意思
!」
書汶好奇一問
「 就算他不在也要計,我們部門是一個整體的
」“她”的神邏輯又再出現
「 不在也要計,那麼還有這個沙朗的
」
書汶愈說愈火
「 書汶,請小心說話
!
」“她”好像明白書汶話中之意
「 又是妳說不在也需要計,那剛離職的沙朗理應也要計上
……
」
幾分鐘後
「 現在就是你們三人不需要行政部的幫忙嗎
」
三人同時點頭表示同意
「 那麼你們三人各自在自己的位置用 A4紙貼上“不用”的標示 」“她”還堅持地說著
「 還需要貼什麼? 妳就這樣簡單地向行政部說一句就是
…
」
書汶不耐煩地說著
最後“她”便與行政部說明,我們整個部門也不需要他們的幫忙。
明明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也可以給“她”擾攘了一整個下午,其實由始至終也只是“她”自己想人地部門來幫她做事,但又明知無人會理她,所以就只好拉埋我們整個部門的人,以為人多人地部門就一定會幫,卻原來只是“她”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所以現在就算日日上班,但大部分人都只是在「扮工」,尤其是“她”身為部門的主管級卻每天公然傾電話、上網看片,只懂做一些無聊事,不會為公司為部門著想,就算眼見部門同事受著不公平對待、就算每天要充當「保安」為大家亮燈開門、就算每天的午飯時間比人剝削,“她”也沒有為大家爭取過什麼
……
可能就是我們部門比其他部門多這些隱性問題,再加上疫情期間每天也要戴上口罩上班,以致近期發覺部門內同事愁顏不展,他們大都只是低頭做自己事,同事之間也甚少溝通,彷彿有種「同枱食飯各自修行」的感覺,究竟是口罩把我們的距離拉遠,還是現在的人根本就不擅溝通……
疫情至今,到處的人也要戴上口罩,人與人之間就好像多了層隔膜,從前單靠一個笑容就可以打破僵局,但現在一個口罩就已經遮掩了半張臉,對方是什麼表情根本就難以掌握,因而出現了不少誤會。所以疫情以來不論是職場還是社會都出現不少紛爭,而現在各大機構都會以「疫情」為由去做一些不合理或者「搬龍門」的事;譬喻明明不是你的職責範圍,但人地又會說因應「疫情」關係,大家互相遷就一下、又如明明每年舉行的晚會,但又會因「疫情」關係而被取消,變成2 個人在廣場都叫非法集會。大家都慣用「疫情」來作擋箭牌,就可以把一些不合理的事合理化。然而外面的人還一直以為我們就算疫情期間還可以繼續愉快生活,但其實有很多事情都只是「啞子食黃蓮」。
我一直也在想,疫情至今仍然反覆無常,好像上兩星期北京又再爆發疫症,而本澳昨日卻竟然失守又再有新增個案。疫情一日未完全平伏,澳門一日都未會通關,經濟一日都未會復甦。在這樣的被動環境下,我們這班基層人士,有時真的擔心自己的前途,如果在這時勢突然被解僱,要再找上工作就難上加難;又有些人更會害怕當疫情平伏後,工作量突然大增,令身心倍感壓力。
然而現在根本就沒有人可預計到疫情還有多久可完結、有多久可以放下口罩、有多久可以回復正常,只是知道疫情愈長對任何人都不是好事。有研究顯示疫情期間患上情緒病的人較平常多,他們都是因對未來產生焦慮、對生活感到壓力、對前途感到迷惘、抑鬱等問題亦會產生。再加上現在能和朋友見面聚會的機會相對減少,可以發洩的渠道亦愈來愈少,所以先會出現以上不同部門的罵戰……
對了,還未同大家介紹,我是書汶&詩雅的那位若不驚心的同事 – 文龍!
「 2020年 讓我認識了一個城市叫武漢,
還使得全世界人的習慣都被逼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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